浪把银针收回,“接下来,该腿了。” 孔婉儿看了看时间,“太晚了!下次吧!” 她并不是嫌晚了,而是没有心理准备。 胳膊被对方抓来抓去的,她已经很不情愿了。 要是腿再被对方那么摆弄,这也太难为情了。 “也行,那就留个手机号,以后咱们电话联系。”江浪道。 “嗯,你想收多少诊金?” “师父!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!我是你的徒弟,怎么可能还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