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透过铁门看到了一个同样被关在笼子里的男人。 他倚靠在墙壁上,摆弄着手中的酒壶,过量的饮酒让他喝的有些醉醺醺的。 用松弛的眼眸看着眺来的目光。 男人全身衣服破烂不堪,哪怕已经喝的酩酊大醉,但还提着上下碗口粗的酒壶,时不时地往嘴里里倒。 “新来的吧?说吧,怎么进来的。” 莫名其妙,萧安心中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