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已经是离开大延山后的第二年春天了。 “抢劫杀戮?”滕青山看着商队中的男人、女人被杀死,心却没有一丝波动。 “为什么?” “为什么会这样?我现在怎么会这样?”滕青山眉头皱起,这一年来,看遍了人世间的各种喜怒哀乐,加上不断地劝说自己保持‘旁观者’身份,时间一长,滕青山已经变得麻木了。许多让人气愤的事,他看了却一点感觉都没有。 “我现在怎么变得如此麻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