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日斯坐在孙贼不远处,两人刚才还互相打了招呼。 他也开口了, “为什么好好的大会就举办不下去了,我们从去年接到通知开始,就为了这次大会准备了一年,不远千里的从国家的最北面来到了南边,现在突然说取消武道大会了,我们需要一个说法。” 额日斯的语气很平淡,可是语气中的那种气愤,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。 民间的其他几人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