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澄空推开老汪搀过来的手,艰难下榻,这几下动作已经让大汗湿透了衣衫。 他不觉虚弱,反而力气十足,可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全身,疼痛等级陡升两级。 老汪带他来到旁边一屋子,一推门便被清香扑到。 屋中央竖立一圆木桶。 一米高,顶盖缝隙处飘出袅袅白气,清香扑鼻。 “你自己进去?”老汪道。 李澄空点头。 老汪笑着摇遥头,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