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现在是对看两相厌,针尖对麦芒。 李澄空回到自己院内,坐下来盘膝运功。 踏入皇宫,让他对武功越发渴望,对自身的地位越发不满。 纵使是宗师又如何? 不必行跪礼又如何? 在皇上眼里,在独孤漱溟眼里,自己不是宗师,仍是太监,是家奴。 自己重活一世,可不是为了做奴才的! 如果是从前,心比天高也没用,徒让自己痛苦,有了倚天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