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红泥的小练武场上,独孤漱溟挥剑如电。 她一袭白色劲装,头顶白气蒸腾,裹在一片寒光中,长剑割裂虚空声不绝。 两女放轻脚步,对或缩在树林边、或贴在花圃一角、或倚在假山旁的十几个侍女摆摆手。 众侍女如蒙大赦,忙小心翼翼退出去。 萧梅影与萧妙雪越过练武场,踏进湖上的曲廊,沿曲廊来到一间水榭前,开锁进去,榻上正躺着李澄空,脸色红润栩栩如生仿佛熟睡。 这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