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澄空朝霍天歌摇头:“惠妃娘娘太客气了。” “惠妃她就是这般性情。”霍天歌笑道:“知道感恩,朕也不说感谢的话了。” 李澄空笑道:“正是如此,陛下如此说了,反而见外。” 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霍天歌皱眉道:“朕是得罪了什么厉害宗门?” “说来惭愧,其实是冲着我来的。”李澄空摇摇头,两人坐到一张檀木方桌旁。 袁紫烟静静站在他身后,张朝山已经被扔到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