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险,可只是一点儿而已,我向来谨慎嘛。” “这次不同。”独孤漱溟摇头。 身为他的枕边人,她对李澄空极了解,这一次的风险可不是一点点。 她蹙眉嗔道:“夫君,你是惜命之人,为何非要冒这个凶险呢?” “绕不过去的。”李澄空摇头。 想要更上一层,只能冒这个险,就像从宗师踏入大宗师,往往要险死还生。 这一步没办法躲。 “到底为何非要更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