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一个卑微的小太监,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,当真是差距不可想象,却偏偏相爱而相守。 成亲这些年来,几乎没有红过脸,没有过争吵,而且感情也不像寻常男女一般由浓转淡,反而越发醇厚。 李澄空道:“所以他们将来的情形,不在于出身,不在于别的,而在于他们自己。” “弦儿智慧过人,应该没问题的。”徐智艺轻声道。 “他呀……”李澄空笑了笑,没有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