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时杜氏才明白,以前是对方不屑与她大打出手,有所保留。 这次破坏田埂挑战了她的底线,不然自己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。 还没有被打骨折,浑身上下就已经没有不痛的地方了,这要是真的骨折那得有多痛,可想而知。 杜氏彻底歇了继续找二房麻烦的心思,露出一个她自认为还不错的微笑,点了点头。 殊不知,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她,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