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。 再也不用担心百年之后,另外两个儿子都搬去了镇上,或是县城,只有老大一家留在乡下了。 “爹,娘,野鸡是二哥打的,他手法老准了,一棒子抡过去,野鸡就驾鹤西归了。” 就在陈父感到欣慰的时候,陈家旺把二哥好一顿夸奖。 陈母回忆起当年的往事,“是嘛!记得你爹年轻时,追着一只野鸡跑了半个时辰,最后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