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减半,心里有点不平衡而已。”陈家兴低声嘟囔着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 陈母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鱼呢?我咋没看到,放哪儿了?” “我和秋菊把鱼桶藏在干柴里了,刚才桂花嫂子在,没敢拿出来,我这就去拎屋里来。”说罢,陈家兴大步流星地出了门。 “原来如此!我还以为鱼桶丢了呢!”陈母长舒一口气,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,一个桶虽值不了几个钱,但做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