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田宝儿这边,也赶着驴车来到了张家大门口。 “叔在家吗?我是宝儿啊!”田宝儿上前拍了两下门板,“啪啪啪”的声音在寂静的冬日里显得格外突兀。 “当家的,我咋听着好像是宝儿来了呢!”张母放下手中的棉花,看向一旁的男人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。 “是吗?我去瞧瞧,宝儿可是有些时日没过来了,正好我们爷俩喝两盅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