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都是以后的事情,还是尽早回村吧!我实在困的厉害。” 可能是认床的关系,昨夜他几乎彻夜未眠,天未亮便匆匆起身赶往山上,哪像大儿子那般没心没肺,倒头便呼呼大睡。 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,吵得他头痛欲裂,若非心中默念“亲生的,亲生的”,真想一脚将他踹到地上。 前方赶车的陈家兴,对他爹的心思浑然不知,正轻拍着老黄牛的后背,期望它能加快步伐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