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呐!多大的事啊!让你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。” 此时的陈父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他的心情,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陈母。 “你竟然吼我,呜呜呜!你怎么能这么对我,当年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……” 陈母像孩子一样,控诉着陈父的恶行。 “天地良心,我疼你还来不及,又怎会吼你。” 面对老婆子的指责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