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因为那个偏心的娘,无故找茬谩骂,渐渐的媳妇便不再说话,仿佛行尸走肉般,只知埋头做事。 儿子之所以胆小如鼠,全是拜她所赐,同样是孙子,弟弟家的孩子,就可以吃那松软的白面馒头,而安安却只能喝那喇嗓子的糙米粥。 每当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去拿那白面馒头时,祖母的筷子便会如雨点般落在他的手上,孩子的哭声,非但换不回一点良知,还会招来无休止的谩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