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女儿自嫁人后,便再也未曾登门,他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,百般不是滋味。 尽管他心知肚明,这一切皆是自己一手酿成的恶果,但还是禁不住对邻居家心生艳羡。 “爹,您这咳嗽才刚好,怎的又抽上了呢?”田宝儿从老宅归来,一瞧父亲正独自坐在窗前吞云吐雾。 田大福轻咳一声,而后摆了摆手,“无妨,早已痊愈,无需忧心于我,倒是你,明日去你老丈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