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袋看看,里面是不是装的都是浆糊,不然怎会如此迂腐不堪。 “我不过是随口一说,怎就发火了,我不说了,成不成?”陈家兴一边给老黄牛拌草料,一边缩着脖子,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,显然有些惧怕。 “老大,是你回来了吗?”房中传来陈父的问话声,那声音仿佛一道惊雷,在陈家兴耳边炸响。 “爹,是我回来了。”陈家兴听到父亲的声音,赶忙回道,声音中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