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说道:“没……夫人脸上什么都没有,只是奴婢有些吃惊。” 小溪突然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过分,不该那样对父亲讲话,但你知道他曾经是怎么对我的吗?” 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,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,就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痛苦,就如同隔靴搔痒一般。 桃红再次摇了摇头,然后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,就像一只好奇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