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与他断绝往来,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,根本不值得怜悯。” 村长夫人一边收拾着茶杯,一边感慨万千。 小溪可是她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,勤劳能干,每日被王氏那个后母呼来喝去,却毫无怨言。 若不是瞧不上那夫妻俩的为人,担心日后麻烦不断,早就登门给自家小儿子提亲了,又怎会轮到竹溪村的陈家。 “是啊!那可是个乖巧的好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