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跟明镜似的,大儿子还得依靠这杀猪匠的行当讨生活,必定会选择牛车,如此一来,便能少分出几亩田。 那头老黄牛已然风烛残年,估摸再过两年,就只能沦为案板上的一堆肉,所以还是留下田产更为妥当。 刘屠夫听闻此言,心中犹如被千万把利刃无情地切割,这就是他一直敬爱有加、孝顺至极的好母亲,竟然这般处心积虑地算计他。 “好,一切都听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