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脸上挂满了笑容。 她和老头子年纪尚轻,不过四十多岁,身体状况良好,虽说多年未曾下田,但侍弄十几亩地对他们来说,还是没问题的。 “好了,时辰不早了,咱们也歇息吧!明日不是还要去镇上。”李父把烟袋锅在炕沿边轻轻敲打了两下,直到里面的烟沫消失得无影无踪,这才慢悠悠地脱鞋上了炕。 李母也朝着两个孙子挥了挥手,“你们两个小淘气,时辰不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