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叔,您莫不是老糊涂了不成?竟然宁愿相信一个外人,也不肯信我这个侄儿。”青年面色阴沉,如那即将暴雨的天空,嘴里嘟囔着,仿佛那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。 “侄儿?”老人家冷笑一声,那笑声仿佛是夜枭的鸣叫,刺耳而又冰冷。 “我生病的时候,你们这些所谓的侄儿在哪里?可曾为我端过一杯水?我摔断腿的时候,你们又在哪里?若不是家旺将我接去家中悉心照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