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哥所言极是,如此我便安心了。”冬梅嘴上应着,心里却盘算着,日后是否每天都早些收摊,也好让瑞哥去码头帮忙。 “毛毛呢!怎不见其踪影。”陈家瑞环顾四周,未见大儿子身影,不禁心生疑惑。 “你走后没多久,毛毛就回后院了,说是要去练字。”冬梅如实答道。 自摆摊以来,儿子一直是由毛毛在照料,他已许久未曾练字,今日难得收摊早,便赶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