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跟他们来的。就是樊笼。”柴如歌努力地想让自己的语气如同往常一样,但是事实上他已经前言不搭后语。 “不要以为你加入了樊笼,就能怎么样了。”舟行早冷冷道。江涵在背后扯了扯舟行早,因为她这二十年来,深知自己相公的脾气。柴如歌的事,是自己年少不懂事,却同时伤害了两个男人。 江涵对着舟行早摇了摇头,示意他收敛下自己的脾气。 舟行早冷哼一声,但还是听从了江涵的意见。他深深地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