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棠脸色也垮了下来,不再有半点喜色。 莫闲被这一幕弄的迷糊,皱眉道:“师兄何必如此沮丧?杀了血公子即便无功,但也没过吧。” “还是说,师兄担心炼血宗的人报复?这里寥无人烟的,想必炼血宗也不会得知血公子被你一棍子敲死之事吧。” 余棠沮丧道:“师弟你是不知其中关键啊!若是一般天才,杀了也就杀了,回去之后师父他老人家说不定还要夸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