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,要不我再催催小治。”右侧首位的晏青堂,望向主位的宴长鸣,试探着说道。 “不必,他已经来了。”宴长鸣淡淡说了句,又自顾自喝起了茶。 果不其然,片刻之后就有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,急匆匆来到了大殿门口。 仔细一看,竟然是莫闲当初在星云坊市外面,偶遇的那位锦衣少年。 其实,这位少年就是晏青堂和小妾所生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