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回首这两天一夜的旅途,对我们这三个爷们不亚于一场生死磨难,各个都是狼狈不堪,而对于在家守候的两名女眷,也分明是度日如年。在我们突然闯进屋时她们正坐在床间低头哭泣,见我们回来先是大惊,继而面露喜悦之色,然后就大哭起来,安晓怡更是从床上站起身,一拥到我怀里哭叫道:“你这家伙终于回来了,可担心死我了!” 我则是感觉一脑门子雾水,心说我们三人不是只去了两天嘛,至于哭成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