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早先发现巴蛇的那条路上,我们席地而坐着休息,安晓怡浑身虚脱般的瘫软在地上,大个子也累得不轻,即使是我的额头鬓角也挂满了汗珠。 “对不起两位……”安晓怡面露歉意的对我们说,但话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。 “稍歇稍歇,”我边让安晓怡休息边来到山路边向山谷眺望。突然觉得眼前景致好生熟悉,有些感慨的说:“我记起来了,这块是我们当天看到巴蛇的地方,那边是我当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