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,这里除了我们没别人。” “没....没有看花眼,就在那里!” 她不敢看,低着头,颤抖的给我指了个方向。 我转头,顺着她手指向的地方看去。 是前两天见的那个稻草人。 带着破烂皮帽子,插在一根木头桩上,风吹起它身上套的破衣服,猛一看,确实像一个带帽子的人在招手。 “好了吗别哭了,没人,那就是个稻草人,不信你看。”我举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