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哥,你在这地方独居了十几年,没想到普通话还能讲的这么好,这么流利。” 他苦笑道:“我平常自己一个人对着墙讲话,要是连话都忘记怎么说了,那我真活不下去了。” 我点头,再次打量四周。 一切都很简单。 床是干草堆,洞墙被熏的黝黑,烧水的锅也像从哪儿捡来的。 看样子,他真的在这里隐姓埋名生活了十多年。 坐在干草上,我看了把头一眼,随后问:“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