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了的血迹。 他嘴里没有舌头。 好像是被人用刀割掉了。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,靠着墙大口喘气。 这时已是后半夜,走廊屋顶上悬挂的灯电压不稳,忽明忽暗,一闪一闪。 我常年干刨坟的活,棺材死人见的多,胆子肯定比正常人大,在门外喘了两分钟后,我又进去了。 再次将刀娃子的柜子拉出来。 用手捏开他嘴,这时我惊骇的发现,刀娃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