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,间有个铜片将锅隔成了两段,青铜锅周身描画了大量的谷绳纹和各种动物饰。 我拿起来这锅用手指敲了敲,声音铛铛的。 秦西达弹了弹烟灰,他指着盘子说:“这盘子是从广东一艘沉船里出来的,没款不太像官窑,我当初收过来就没太在意,半年前,有个国外老黄毛子看上这盘子,你猜他给我多少钱” 我摇头说猜不出来。 “三百万!整整三百万啊!那些老黄毛向来精比的很,他肯出到这个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