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个问题,痒痒用你们东北话怎么说来着?” 我脱口而出道:“刺挠!” 她笑道:“对!就是刺挠!嫂子现在身上刺挠的很,你能不能好好整整我。” 我赶忙仰脖,好像流鼻血了。 宋医生递过来两张纸,她伸手想帮我擦,我没让。 难以想象,如此露骨的话会从宋医生这样温柔知性的女人口中说出来,这让我一时有点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