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一点一直喝到了傍晚六点,喝到窗外太阳都落了山。 我没想到他这么能喝,我们两个喝完啤的又喝白的,空酒瓶堆了满满一桌子,到最后,我们两个都喝到抱在一起痛哭流涕,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今日意外重逢了一般。 我此刻起码有了八分醉意,他估计也差不多,他伸筷子去夹一颗花生米,半天都夹不起来。 李康阳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米,面色通红,醉眼朦胧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