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人关在糖果厂的某间平房里,到了第二天清晨,刚子身上已经变凉,我不敢去看他,刚子就靠在墙上低着头,像是睡着了。 我挨了打,手机被没收,被人锁在房间里出不去,无法和豆芽仔取得联系。 到了晌午,有三个人开锁进了屋,我抬头看了看,其一人我很熟,是修理厂的光头哥。 哥进来后看到了靠在墙角满头是血的刚子,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,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