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骨灰冲下水道了,智元哥额头青筋隐现,牙齿咬的咯咯直响,他整个人气血上涌,处在暴怒前奏。 我心里当然也不好受,但我知道眼下不能惹事,惹的事越大越容易暴露。 “智元哥你冷静,冷静”我摁着他胳膊,不断劝说。 这时,火葬场的伙计挑眉说“咋的了,你这架势还要打人?都说了没人认领的骨灰占地方冲下水道了,怨谁?谁让你们不早点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