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肥厂附近没路灯,这么晚能看清楚周围,全靠着车灯照明。 地上一大摊血。 一只断手掉在地上,五指紧握,还死死的抓着拨浪鼓。 谢起榕手被人砍了。 “老楚!” 干爷气血上涌,脸色通红的大喊一声“不能杀!” 锋利的斩马大刀在其脸上映出一道白光。 老人一脸寒霜的扭头“杀就杀了,何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