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聊天的老头兴爷,自称二棉员工宿舍委员长,其实手底下没管着任何一名员工,就他自己。 点左右白老爷子下了葬,白睫琼老爸给我们几个抬棺材出苦力的一人买了一条好烟,我有烟,就把这条烟给老头了,老头高兴坏了,连夸奖了我几声,说我懂事。 “你今晚有没有空?”白睫琼突然问我。 “我我没什么事,怎么了?” “我爸还要忙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