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的?” “不是男的?”我有点没反应过来。 这时,薛师叔急匆匆从东屋跑进来,进门就说“老李伤的很重,流血流了很多,纱布止不住了,要赶快送去县里医院缝针。” 把头坐在椅子上,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。 刚才我们都看到了。 那人身高不高,但穿着男人运动服,运动鞋,带了帽子口罩。 鱼哥皱眉道“我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