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拿开田三久拍自己脸的手。 他也不生气,而是摘下了眼镜,面带微笑。 我草,说真的,他摘下眼镜那一刻,从侧面,真有点像我初数学老师,个头不高,毛刺头,老爱拿木头大圆规打我手心。 五先生笑着说“咱们人到年,这位田兄,你是不是很多年,都没对别人笑过了?” 他继续说“自家孩子做的在错,那也是自家孩子,当大人的,最后总归要管孩子的。” “冤有头债有主,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