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不想闻也没必要反应这么激烈吧?” 陆渊指了指被打的凹陷下去的桌子,摆出了一副苦恼的样子。 “最起码桌子是无辜的吧?” “所以” 话锋一转。 “我替这张无辜的桌子报仇应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吧?” 指尖闪烁起淡淡的银芒。 单单看上去,就让人感觉到双眼刺痛。 眼见一根笔直修长的手指朝自己刺来,戴沐白不敢托大,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