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宽阔的房间里,灯烛明灭不定的摇曳着。 而在这盏灯烛旁,则放着两只怪模怪样的金属笔,除了这两只金属笔之外,则是几张凌乱的白纸和一只玉质的茶壶,在失去了茶盏的配合后,这只玉质的茶壶只能孤零零的被摆在这两只金属笔的旁边,让刚刚推门而入的欢都落兰下意识产生出了一丝古怪的怜悯之情。 按理说,没人会对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产生怜悯。 但若是直觉 一念至此,陆渊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