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倒酒:“这是一个问题,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。” “这个,我还真不好回答你。” 顾三秋耸肩:“我家那边可是契约的国度,治国方针什么的本来就不一样。” “对了,这种事情或许你可以去问一下迭卡拉庇安,作为上古时代的蒙德之主,他应该对这方面有着相当深刻的领悟。” “那个龙卷笨蛋啊。” 温迪脸上瞬间换上了鄙夷的神色:“他只不过是一个笨蛋罢了,一个将自由当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