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斯坦单膝跪倒在地:“所有问题,那都是我的错。” 温迪笑嘻嘻地看向顾三秋:“按照璃月的风俗,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双手扶起对方,一番温声细语安慰一下,成就一段所谓的君臣佳话?” “别人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这么做的话,可能就真的要去镇守地脉了。” 顾三秋澹定喝酒,相当有自知之明。 温迪摸了摸鲁斯坦的脑袋,就像是对待孩子。 “神爱世人是不需要任何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