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了。 顿了顿,她有些纠结的功夫,周晔却再次劝道:“其实这有什么?你是真金白银掏钱买院子,人家是死心塌地坚决要卖,你又不曾收受他什么,也不曾以权谋私,只是做了些好事,因而有人自愿报答而已。子修,切莫矫情啊1 周昂笑笑,道:“二百两银子,买也就买了,何苦让人把这些东西都再送回来?怕是光这些东西器物……” 说话间,正好一个仆人抱着一支大花瓶从面前过,周昂道:“光是这些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