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古义一脸无奈,犹豫着缓缓开口:“这个小子确实与众不同,能常人所不能。” 皂袍老者:“这都是其次,真正可怕的是他的驭人之术,你们还没太注意吧?但凡跟他接触过的人,都很容易被他左右。 而长时间和他打交道的……基本上全成了他的人,并且还任劳任怨。” 滕古义紧随一声长叹,似乎在抒发心里的郁结: “唉!想想有点可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