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着第二个,第三个酒瓶。 酒怎么都喝不多有两种情况,一种是极度兴奋的时候,一种则是极度悲伤的时候,显然,现在的司徒孜清是属于后面那一种。 人的精神在遭受巨大的冲击时,酒精的麻痹并不一定管用,因为酒精完全被人的情绪跟消磨掉了,怎么喝都不会多,越喝越想多,越喝越不多。 向缺的进来,没有引起她一点的注意,司徒孜清仍旧侧躺在地毯上,手里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