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死缓过度到保外就医的向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,左手夹着一根事后烟,右手搂着依偎在怀中的陈夏,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无比的舒畅和痛快,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,总算是安然过度了危险期,一步上天了。 陈夏的手指,在向缺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说道:“我这辈子算是得折在你的手里了,犯了这么大的错误,我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你,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有可能是纵容,会助长你的嚣张的气焰”